【径道、欣径自然量:看到这个小标题,不再多说,懂的都懂。】
绚烂的烟花在远处绽放,照亮了整个天空,我们循着大路,跟随着人群,不慌不忙地赶到海洋世界的广场。
那里现在已经人山人海,一个个家庭、一对对情侣或让小孩坐在爸爸的肩膀上或相互拥抱在一起抬头远眺,众人皆在欣赏着这场烟花晚会。
广场正中有一个大水池,水池中央有一个舞台,特技演员开始了轮番的表演,有空中追逐,有水上芭蕾,配合着漫天的烟花,热闹非凡。
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挽住静欣的腰肢,她的头也斜靠着我,我的眼睛缓缓地转过去看着她,修长的睫毛下那一双明亮的眼眸中倒映着七彩的光芒映,心中的思绪飘向远方,我不禁感慨:
若是当年勇敢一点,踏出第一步和她说我爱你,这个场景会不会提早十多年实现呢?
现在的我是不是多了一双子女在身边陪伴着我们一起欣赏这场美景?
若是如此,璐茗就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这几年我和她渐行渐远,可是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从哭哭啼啼到蹒跚学步,从咿咿呀呀到牙尖嘴利,从形影不离到视若陌路,我不知道从哪一步开始错了,我想修复这段关系,却和不敢和静欣说出我爱你一样,不知道如何拉近璐茗的距离。
我的人生感觉很美满,事业有成,名利双收,又似乎很失败,孤家寡人,众叛亲离。
幸好我莫名多了一次机会,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正是我现在化作马自然,才有了亲近静欣和璐茗的的契机。
“在想什么呢?”静欣看到盯着她出神,疑惑地问道。
在这一片绚烂的天空之下,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出隐藏在心底里十多年的话语:
“林静欣,我喜欢你。”
静欣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停滞了一下,她想要开口,红润的嘴唇已经开始准备发音,却抿住,正当我有点失落的时候,只听到她小声说道:“我也喜欢你。”
这一刹那,我当自己穿越了十多年的时空,在遥远的过去进行那并不存在的对话,仿佛自欺欺人般地圆了一直以来自己的一个梦想。
我知道她喜欢的是小马,心底里默默地说着:十多年前的桓究,圆梦了,我以后就只能是我自己了。
我点点头说道:“我最喜欢你了。”
头脑中有那么0。
000001秒出现了璐茗的身影,但我只当是马自然的残留记忆作祟,这一刻,我不否认自己是桓究,甚至希望自己是桓究,冲洗母子禁忌关系的不安感。
内心深处萌芽的那股偷吃伦理禁果的愉悦感不可抑制地涌出,这两种不同欲望的双重夹击之下,我抱住静欣的手更加紧实,她忍不住轻呼一声。
我抱歉地将手松开了一点,她却玩笑般用双手挠我腰部的痒痒,我挺直腰板绷住表情,她挠了一下子后放弃道:“阿然都不好玩的。”
“你好玩就行啦。”
我开了一个黄腔。
她没有反应过来,也就没有接着我的的话题继续下去。
看着满天的烟花,节目已经进入到尾声,她略有感慨地说道:“可惜嫣嫣没在,不然你们一起陪着我多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我内心这么吼道,到时候可能就是她上了我,虽然也不错,但我更想上了你。
话我可不敢说,只是嘿嘿笑道:“我觉得她更喜欢玩机动游戏这种刺激的。”
静欣想到今天下午的机动游戏,脸色一变:“那算了,你和她去玩吧,我玩过已经算完成和你小时候的承诺,和嫣嫣的承诺好早都已经完成了。”
“哦,你居然完成她的愿望不完成我的,我生气了。”
我撇着嘴佯怒道。
“今天不是和你圆梦了吗,晚会快完了,一会去野外餐吧坐坐吧。”静欣提议道。
等到最后一朵烟花完美落幕,人群逐渐散去,大部分人都不在这里住宿,而是回去市区那边过夜,我们反方向去酒店的人倒是不算多。
来到酒店不远处的户外餐吧,今天夜色很好,我们选了一个靠近海岸的位置,这个方向可以看到绵长的海岸线,山边的风力发动机在慢速旋转着,在带着淡淡咸味的微凉海风吹拂下,我俩面对面地坐着。
餐吧的灯光柔和温馨,驻唱歌手弹着吉他唱着民谣般的音乐调动气氛,静欣扫码不知道点了什么,她问道:“你饿不饿?”
“还好,可以吃半顿饭。”
我可以加多点体力储备以准备今晚的战争。
静欣点点头说道:“那就来一份小食拼盘和两个小蛋糕,再加两杯饮品吧。”我没所谓地点点头。
等她点完菜单后,我俩面面相觑,似乎都在盘算着今晚要发生的事情,双方就这样互相对视着,一言不发。
在这个时候说暧昧的话题不合适,但是我不知道要找什么话打破这种沉默,尴尬感蔓延,我似乎回到当年和她出去吃金拱门时候那种强迫自己挠脑子想话题的时刻。
甚至想起以前我俩的共同女好友点评我们的关系:“你们两个闷骚,不熟悉的人不愿意开口,话题说开才发现这么好聊。我发现你们对喜欢的人,都害羞到不愿意踏出第一步,外人看你们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同频道,但我对你俩都很熟悉,知道你们内在其实很多共同话题的,有时候我和你聊天像在和她聊天一样。”
这不敢踏出第一步让我遗憾多年,直到我工作后想表白,她却和老马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问道:“静欣,我想问一个问题。”
静欣没有纠正我的称呼,她侧头说道“你问吧。”
“你有没有老铁闺蜜?”
我确实没听过她和闺蜜什么的聊电话聊微信,不像前妻那样,经常和闺蜜出去逛吃或者聊微信。
“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静欣明显对我这个提问感到疑惑。
“就是觉得你好像每天回来都是看电视刷视频,最多就是出去做瑜伽,朋友圈也没见你去什么聚会活动,感觉你一直围绕着我转,没有自己的生活。”
这样围着子女打转的妈妈有很多,其实我不想她的生活中只有我,我希望她还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以及朋友。
静欣想伸手摸我的头,我左右瞄了几眼,发现没有人注意我们,我将头往前伸,她像摸小狗一样在我的头发上摸摸,说道:“我们来这里的时间不长,之前一直都在广文市生活,四年前我跟随老马的生意申请调动过来,平时除了工作就是回家做饭,就这一两年你们大一点,嫣嫣不在身边,我多了点时间去练瑜伽什么的,认识了一点朋友,但不是很熟悉。”
“那样很寂寞呀……”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静欣听到我这几句话,她翘着二郎腿,看着海岸线,缓缓说道:“那也是没办法的啊,身在异乡,没有以前的人脉,朋友啥的都不在身边,同事不想深交,大学同学倒是有一个师兄在这个城市,不过不想打扰他,我现在自己一人也很好啊。”
“不不不,你还有我!”
我马上纠正她语言上的错误,我极度怀疑她口中的师兄就是桓究。
“对的对的,还有阿然,但是你不是我的朋友哦。”她强调道。
“我是你亲爱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我可以很直白地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语,仿佛刚才我和她的尴尬从不存在,也应了同学那句话,我们只要话匣子开了就很多东西聊。
这时候,两个服务员捧着盘子来上菜,分别是一盘小食拼盘和两件千层蛋糕,另外两倍饮品,服务员将已被粉蓝色的递到我面前,一杯橙色的递到静欣面前。
静欣待到服务员离开后,将双方的饮品互换,我问道:“这两杯是什么?我觉得刚才那杯挺好的啊。”
“你不准喝酒,这是鸡尾酒,你喝这杯橙汁。”
静欣说道。
服务员默认将鸡尾酒给我也是正常,只是静欣喝酒的吗?我这么久都没见过她喝酒,不过她做银行的或多或少都会喝酒吧?
为什么她今晚要喝酒?
“为什么你今晚要喝酒?”我始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喝酒很正常啊,我又不是未成年。”静欣白了我一眼后端起杯子开始喝。
这句话倒是无懈可击,确实很正常,我静静地咬着吸管,看着她将酒喝了一半后,我俩开始东一句西一句地聊天,顺便将桌上的食物消灭。
待到我俩的食物和杯子都见底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差不多10点钟,海边的风凉意更甚,我看到静欣的两颊明显红润了起来。
我伸手抚摸她的脸庞,滚烫滚烫的,她抓住我摸她脸庞的手,眼睛眯着说道:
“阿然,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我站起身子,走过去扶着她起来,她的步伐有点点不稳,看来也和我一样不胜酒力,一杯鸡尾酒便醉醺醺了。
我可担忧了,这样做行长,能行吗?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揽着她的腰肢,她也抓住我的手,我俩就这样慢慢地走回酒店。
当我们回到房间的时候,静欣用房卡开了灯之后,自己扶着墙,什么都没脱就直接趴在床上。
这一下子搞懵了我,难道这要我强上吗?可是我做了这么多的准备,不正是为了要她自愿和我在一起吗?
她今天的反常举动,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想法,将所有的一切都推诿在醉酒误事?
这么想确实有道理,正如她一直都有意无意忽略自己的妈妈身份,我在某些时刻也当她是我的师妹来追求。
明明是母子乱伦,现在却搞成好像大学初恋一般,似乎少了那么点刺激。
或许是由于目前的我还是桓究的记忆做主导吧?
我打开自己的行李,拿出睡觉用的短袖短裤套装和浴巾,便进了浴室。
在温热的水冲洗之下,我回忆这几十年经历的点点滴滴,执念有许多,得到静欣绝对是名列前茅。
今天要完成干女神和操妈妈的双重任务,我用沐浴露清洗干净自己的全身,尤其是下身部位的清洁工作,毕竟都到这个地步,发生那些事情也是预料之中。
当我洗好出来的时候,只穿着短裤和短袖的我看到静欣趴在床上的姿势依然没有变动,真的已经睡着了,这一刻我反倒冷静下来,她若是有被干得这份心思,选择买醉而不去面对,我自然可以霸王硬上弓。
上了之后我也能全身而退,毕竟我们已经做了很多母子之间不应该做的事情,她肯定也不会追究。
然而这又何必呢?无论我是谁,我现在想的是和眼前这位林静欣女士进行和谐的性爱,操一名睡着的女人,有什么意思?
我摇摇头,将她的鞋子脱掉,摸着她光洁的小脚丫,我真想为她做一个足底按摩。
抛掉这些奇怪的念头之后,我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抱到枕头上仰睡着,并盖好被子,将绝大部分的灯关掉,自己去露台外面吹风。
我拉上窗帘,落地窗只留下半扇门,纱门关上,看着露台外面的广阔海洋。
不得不说这一海景确实漂亮,沙滩上只有零星的人在玩耍,大海一望无际,柔和的月光照耀在海面上的粼粼波光,宁静的月色配上永不停歇的海浪,正如我此刻那矛盾的心思一般。
这时候我倒是想自己有一个吸烟的习惯,可惜我从不抽烟,只能呆呆地看着那泛着白色光芒的波浪一阵阵地打到岸上。
扑岸的涛声让我烦躁的头脑冷静下来,望着繁星点点,我长吁一口气,倒是可笑地幻想自己怎么不能穿越回去15年前呢?
总是欺骗自己毕业后表白,可是静欣这么优秀的女子,怎么可能身边没有追求者呢?
刚毕业那年我没有参加社团周年庆,那时候刚参加工作,只能偶尔有时间回到学校,借故约几名师弟妹出来聊天,静欣几乎每次都到,总是很积极地参与进话题,那一刻我仿佛在她的眼睛里看到星空。
只是不知为何,我们始终没有踏出那一步,如果我可以穿越回去,我绝对就在那个时候就和她说今晚那句表白的话。
不至于在第二年工作稳定后,决定在社团周年庆当晚找她出来表白的时候,被人告知静欣早些天和同学去旅游的时候,已经拍拖了的事实。
那一晚我喝了很多酒,不能喝酒的我直接喝到断片,醒来就在酒店里面。
而那个和静欣拍拖的人就是老马。
我倚在栏杆上双手捂脸,总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对路,我明明说服自己不要再去想桓究的事情,他是他,我是我,只是这一刻,我没有办法不代入他的经历之中。
我不想用桓究的记忆去干静欣,可是我现在拥有的马自然记忆只有零碎片段,我没法认可自己是马自然。
这或许就是我宁可出来露台也不去强上醉酒静欣的最主要原因,身份的混乱让我无法直面她,虽然自己三翻四次说要做自己,可是我现在连自己是谁都没法确认。
按道理说双重身份带来的刺激无与伦比,无论是完成年轻时的夙愿抑或是能回到自己生活了十个月的地方,都是让人热血沸腾。
我觉得自己很矫情,但分不清这一点,我过不去自己的关。
海滩上的人已经陆续离开,月亮也已经高挂于天空,出门时候的兴奋被我的中二哲学淋熄灭,真到了最重要的一刻,我居然退缩了。
我在嘲笑自己的可悲,十多年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假如我是纯粹的马自然,想必刚刚洗完澡已经在床上将静欣后入强上。
转念一想,如果是纯粹的马自然,静欣根本不会和她来这里,更不会主动地和我进行之前那些越轨的行为,她喜欢的是现在的我,而不是那个暴躁的冲进浴室强口她的我。
那好吧,想来想去,只有结合了桓究和马自然的我,才能完成此时此刻的举动,单是桓究没戏,单是马自然也不可能,必须要有桓究的心思记忆和马自然的身份才可以站在这里思考这些问题。
真正的桓究也不知道现在在加班还是玩游戏呢。
再次坚信自己是唯一无可替代的,静欣既是我的女神初恋也是我的女神妈妈,我喊静欣是她,我喊妈妈也是她,无论我怎么称呼,她都会给我回应。
怀着这份似乎已经想通的心思,我转身拉开纱门回到房间,只留下窗帘一条缝隙。
看到静欣依然盖着被子仰躺在床上,我面上流露出一丝微笑。
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过了12点,七夕夜的浪漫终究不属于我,我脱下拖鞋,钻回床上,盖上被子准备入睡。
在我盖上被子的一瞬间,我似乎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我扭过头看着静欣,窗帘缝隙那抹月光正好映在她白皙的脸上,均匀的呼吸带动着被子的轻微起伏。
我猜自己是幻觉了,正想闭眼,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劲。
静欣这是素颜吧?今早我看到她稍微花化那么一点淡妆,加上刚才喝了酒,脸庞不应该如此白皙。
是月色之下导致的色差?
我轻轻地掀起被子,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静欣早已不是刚才进房时候的那身衣服,她穿上的是我之前在房间里面找到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
这是怎么回事?在我出去露台那段时间,难道她清醒去洗了个澡又回来睡觉?
可是我在外面完全没听到动静啊?莫非我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导致忽略了里面的声音?
那么静欣现在是睡着还是醒着?
她这套内衣的明示意味十分浓厚,我甚至怀疑她今天根本就没醉,只是顺水推舟地给我一个机会。
没想到我却在为自己到底是谁而犯难,真是可笑。
我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子,低语说道:“我知道你还没睡着哦。”我仅仅是虚晃一枪,事实上并不知道她到底睡没睡。
我看到她的眼皮有轻微的抖动,在月色下格外明显,我便知道她其实一直等着我。
我屏住呼吸,将被子提起扔在梳妆椅上,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名穿着黑色蕾丝情趣内衣以及高筒黑丝袜的美丽少妇。
单看样貌的话,说是少妇有点过分,刚毕业的大学生也不过如此吧,上天的偏心在她的身上表露得淋漓尽致。
我站在床尾,爬上床后跨跪在她的腰间,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她身体接触,但今晚不一样,将会是我此生最难忘的一天没有之一。
我颤抖的双手抚摸上她的胸部,隔着薄薄的黑丝内衣,我已经感受到两个乳房的柔软弹性。
我按着她的胸部左右摇晃,那小巧结实却不失柔软的雪山包随着我的挑逗不断变换着形状,我将她两条吊胸带往手臂移下,胸部的两片遮掩随之褪下。
我低头吮吸着她的樱桃,右手继续在揉捏着这可以玩一辈子的胸,左手则慢慢往下探,摸上她的黑丝美腿。
我几乎天天都见到她穿黑丝,可是这却是我第一次摸上她的黑丝腿,她这条长筒黑丝和平时上班穿的裤袜不一样,厚度适中的黑丝穿到膝盖往上大腿一半,大腿部位还有精美的蕾丝花纹,摸上去触感十分顺滑,既能看出黑丝包裹着的白皙嫩肉情况下又增添了若隐若现的神秘感。
我爱上她的第一印象并不是样子也不是胸,恰恰是穿着黑丝的她,这一刹那,我倒觉得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摸着她的黑丝美腿已经是此生最快乐的事情。
早段时间怎么就不要求她穿上黑丝给我腿交呢?
幸好日后还有很多机会。
在这样的黑色诱惑刺激下,我放弃吸她的奶头,转而将双手都放在她的大腿内侧,按着她的黑丝腿,一路缓慢而神圣地一直往下摸。
这腿型真的是我此生最爱,若说网红筷子腿那肯定是好看的,只是我个人更加喜欢这种看上去修长笔直中带有一点肉感的形态,倒不是说腿肉肉的,她大腿依然纤细,但比起干巴的筷子多了一份可爱,我一路摸到脚踝,这流线型的美腿真是愿意把玩一辈子。
我脱下自己全身衣服,抱起她的大腿合上并举起双腿,静欣依然装睡着,我伸出舌头从她的脚踝开始一直往大腿方向舔去。
多少年,看片子里面舔舐女神黑丝美腿的场景终于实现,这是一种美腿爱好者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兴奋,舔舐本身并不会形成性冲动,却带来心理上的极端享受。
我握着她的小腿,将已经半硬的肉棒伸进她的大腿内侧,闭上眼睛,用脸庞拂拭着她的黑丝小腿肚,下身开始在她的大腿根部抽插。
这种试探式的行为直到我的肉棒完全勃起便停下来。
静欣的头已经侧向没有光线的一边,我放下她的双腿,探头看去,依然保持着闭眼状态。
我就不信我不能让她主动“醒来”。
我张开静欣的大腿,她的情趣内衣是一条裙子,裙摆之下的同款内裤根本是开着裆的两条布条,完全不需要解开就可以长驱直进。
我低下头开始舔舐她的阴阜,用舌尖点击她的豆豆,再从下往上在这个幽谷中探寻真谛。
我已经明显感觉到我扶着的两条大腿在微微颤抖,于是便加快舌上功夫,舌头伸进阴道内,挑逗她阴道里蠕动的凸点,终于她发出了嘤咛的声音。
我抬起头,假装问道:“你醒了?”
她也很配合地,假装真的被我弄醒一般问道:“你在干什么?”
这演技真是天生的剧本杀凶手本角色,明明就没睡,如果不是我舔到她忍不住,可能真的到插进去才会睁开眼睛接受现实。
“我准备干你啊。”我跪在她的身下,开玩笑地认真说道。
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装糊涂过去,她拿多一个枕头垫起自己的头,用明亮的大眼睛盯着我,月光照耀下露出惹人怜爱的眼神。
“小马,如果你真的插进来,我们就是乱伦了。”静欣很平静地说道。
“我知道……”我扳开她的双腿,用龟头在她的阴阜附近打圈,两人的下身在疯狂地试探。
“我们的行为世所不容,我们不配再谈伦理道德,我既是你的妈妈,又是你的爱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她伸手护住自己的下身,不再让我的龟头碰触。
“你当我是谁?”静欣突然问道。
我不明白她的这句话什么意思,坚硬的肉棒有些许无趣,她居然也陷入我的纠结点里,虽然我明白她问的和我想的不一样。
我放下她的双腿,既然她“醒了”,我们便以交心为开端,最终达成交融的结果吧。
躺在她的身侧,右手揉着她的胸部,我略带纠结地双关说道:“你既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女神,我自己其实也分不清楚到底要怎么样面对你,但是这不妨碍我爱你。”
静欣侧过头来,那炯炯的眼神直视着我,她淡淡地说道:“这不一样,女神可以有很多,但是妈妈只有一个。”
这句话仿佛解开了我心中那纠结了许久的绳索,女神是漂亮不假,但终究说的一个先来后到的顺序,如果我在遇到静欣的之前遇到我的前妻,或者是其他一样具备同样吸引力的人,那么她还会不会是我探求多年而不得的女神呢?
显而易见她将不再会是我的女神,正如我作为桓究的时候,我遇过许多形形色色的女性,有时候也感叹恨不相逢未娶时,如果那个女的真的在我遇见静欣之前就在我的生命里面出现,那么她便会取代我的静欣成为我的女神,如果她求之不得,那么这份夙愿又和期待与静欣一起有什么区别呢?
换个角度想,我的前妻未必不是别人眼中的“静欣”。
静欣有很多个,但是妈妈只有一个,就是现在脱光在我眼前的马自然的妈妈。
“静欣妈妈……”我忍不住叫喊了她一声,我俩的目光相遇,彼此都没有躲避,我说道:“可惜你是妈妈,却有幸你是妈妈。”
静欣露出一个平日见不到的苦笑:“可惜你是我的儿子,但是幸运的是你是我的儿子。”
我正想开口说话,她却在自言自语地继续说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变了。一开始知道你看那些乱伦的事情时候,我很生气,我在懊恼怎么会生出一个这样的孩子。”
她用右手摩挲着我的头发,继续说道:“之后我在网上查了资料之后,发现有恋母情结的人不少,我就只当你是青春期发育的必经阶段,可是我去雯雯那里住的时候,还发现她们母子在做这些事情,我的心态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改变,不过当时我是很鄙视雯雯的,居然和自己的儿子做这些事情。”
她自嘲般地笑了一声:“这个道德制高点没有坚持多久,你就在浴室强迫我口交,我变成了自己鄙视的那种人,我那时候真的很想你去死,你不死的话我去死。可是当我知道你自己撞柱住院之后,我又很担心你就这样死掉或者变成植物人了。”
说到这里,她咬着下唇,呼吸有点儿深,她眨巴几下眼睛,正在调整呼吸:
“你醒来后失忆了,我既害怕你会不会变傻了,但又觉得庆幸你不记得之前做过的这些事情。让我惊喜的是你仿佛变了一个人,一个遥远记忆中陌生而熟悉的身影……”我忍不住开口问道:“是谁?”
“这很重要吗?你是不是在吃醋?”静欣开玩笑似的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鼻尖。
我有一半信心她说的就是我,不过我还想继续听她的内心剖析,毕竟从头到尾,都是我在猜想她怎么怎么样,这可是静欣第一次诉说她的心理历程,我赶紧摇头否认。
“说了你也不认识,你只需要知道你没有以前那么暴躁,变成一个贴心勤奋的人。我希望你保持这样,那我就很满意了。”
“可是这和你的态度转变有关系吗?”
我知道不该问下去,这个问题在这里问有点不合适,但我真的太好奇了。
“你就这么想了解我的想法啊?”
静欣温和地一笑,那是一种包含着溺爱的笑容,让我的心都融化了,“是我每天下班回家能吃上小马你做的饭菜开始转变吗?”
她独自摇了摇头:“我说不清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也许是是你和那个大叔打架那一刻开始,让我感觉你已经长大了,能保护妈妈了。”
她用指尖抚摸着我的脸,眼睛鼻子嘴巴都轻轻地滑过:“又或者是嫣嫣回来后和你去漫展,让我直视自己的兴趣爱好,感觉我和你们也并不是那么深的代沟,可能就在那时候,我丧失了对你的威严感。”
“你为什么觉得一定要威严才好呢?”
我抓住她摸着我脸的手,将她的手指放入我的口中,我轻轻吮吸她的食指,有点模糊地说道:“我醒来后没有了记忆,一开始你在我眼里是严厉的母亲,我对这种感觉十分的不适,想了很多办法和你亲近,就是为了减弱这种严肃的感觉。”
她将手指抽出,摇了摇头说道:“我之前认为作为父母对子女要保持一定的威严才可以教育好孩子,没想到出了你这种逆子。”
说完她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本来我对你这种亲昵的行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经过这段时间里面,你主动做家务洗菜做饭、和我一起看综艺、摔倒后帮我按摩等等行为,加上我不想你变成基佬,渐渐地我感觉对你的感觉有点变化。”
看样子我之前的女装大佬计划还是有一点点用处的,静欣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她也许也是在宣泄长久以来一直别着的情感,没等我说话便接着说道:“直到剧本杀那一次,我们盲抽剧本成亲,那一瞬间,我心里面涌出一股奇妙、不堪、尴尬却又期待的情绪,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触,回味过来,我不得不承认那是好多年没有尝试过的窃喜心态。”
“在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也是一个变态,我居然喜欢上自己的儿子,我也理解你之前看乱伦小说带来的那种刺激,不过我是成年人,不可能让欲望战胜自己的理性。”
说到这里,我深深地将静欣侧过身子来抱住,头埋在她的胸脯之中,这猝不及防的举动让她有点慌乱,过了一会儿,她双手也抱着我的头,我的肉棒再次陷入她的大腿之中。
她继续说道,看来这个话匣子一定要全部说完才行:“那一次在剧本店过夜,我知道你用肉棒顶我下面,我不知道你醒着还是做梦,我真的羞死了,想着直接起床走人。”
她双手将我的头移开,再次直视着我:“只是我宁愿相信你是睡着的,当时想着自己反正被你强迫口过,那么帮你手淫一次也没关系吧?那种突破禁忌的感觉居然是如此吸引,我帮你撸射后,我还真的尝了味道,毕竟那次在浴室我才不会有心思想知道你的味道。”
“我就知道你那时候已经破防了。”
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真情流露的静欣,继续说道,“所以那天之后被隔离,我才有胆子说出你在雯雯阿姨家里的事情。”
“那天起,我就知道会有今天。”
她说道。
“可惜七夕过了。”我感叹道。
“没有,只要我们还没睡,今天还算是七夕。”静欣笑道。
我不再说话,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依然捧着我的脸,我则双手撑着床,她笔直的双腿没有丝毫分开的意思。
我用肉棒在她的下身划过,感受到毛毛的轻抚,她收起微笑,用一种迷离的眼神看着我:“小马,今夜过后,你是妈妈的男人了。”
“你也是我的女人了。”
我同样回应着,看着她深邃的眼睛,我的的眼前居然有一点点雾气。
静欣笔直的双腿张开了一丝裂缝,我跪在床上用膝盖将她的大腿顶开,她的私处再次暴露在我的眼底,我俯下身子,用龟头不断扫拭着她的阴唇,在这个过程中肉棒已经变成完全勃起的状态。
静欣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在进行干前准备,她的双手紧紧地握住床单,整个身子就像绷紧一般,连呼吸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我的龟头碰到她软绵绵的洞口,我和她两人都如处男处女一般紧张起来,我即将要完成这么多年来的夙愿了。
我的肉棒在几次试探之后便已经摸清她的位置,在龟头几次尝试之下,我已经顶到她的洞口,我知道我这一顶进去,无论自己是谁,和静欣已经有了实质上的关系,再也无法否认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我要进来了。”我低声说道。
“小马,能叫一声妈妈吗?”静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妈妈……”我是她的孩子,她就是我的亲生妈妈。
“进来吧,我的孩子……”我凝视着她精致的脸蛋,随着她这一声轻声低吟,我的肉棒对准洞口,下身挺腰而进,我的龟头探进一个温暖的湿地,四面八方的软肉在挤压着我前进的道路,当我的龟头全部进入后,我暂时停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再次往前顶去,穿过充满褶皱的路径,感受着她宛如少女般的紧实阴道,直到肉棒一点点地在静欣的洞口消失。
在这一瞬间,性福满足和激动不已的心情令我无比振奋,我终于干到静欣了!
我破处了!
我不再是处男了!
这么多年来的愿望终于达成了!
我的下身感受到她阴道的紧实温暖,棒被她的软肉包裹着,那种蠕动夹紧的节奏感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仿佛在欢迎我的回归。
静欣的径道终究还是被我马自然的肉棒测量出深浅了!
静欣闭着双眼,感受着我的进入后,她的眼角流出两行泪水,抽泣地说道:
“我被自己的儿子插入了,还是我自愿的……”听到这句话后,我的兴奋略略消退,不知为何,我的眼睛也有朦胧的水雾涌起,明明我的青春才刚刚开始,却有一种青春中回忆已经全部逝去的感觉,我终于明白,是桓究的愿望达成了,或许往后的日子,我不再是桓究,这一片刻我便用他的口吻完成这个告别吧。
“静欣,我爱你,很久很久了,今天终于得偿所愿。”
说完这句话,我将肉棒抽出一点再尽力整根没入,比刚才第一次进入的时候更进一分,明显穿过一个箍实的子宫颈口,来到一个空旷的地带。
“师兄……”静欣的一句低声呢喃却如惊雷一般在我耳边炸响,为什么她会叫我师兄,她是一直都将我作为桓究的替代品吗?
老马和她同届,她决不会喊他做师兄,除非她还有另外我不得而知的情史,不然这声师兄是不是就是喊桓究?
这一刻,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备胎,无论是谁在床上和女人做爱的时候,她想起另外一个人那肯定是心塞的,只是她现在想起的那个人还算是我,那我该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还是窃笑呢?
我不愿意在我干着她的时候想这些哲学的问题,既然已经插入,我当自己没有听见她那小声地呢喃,仿佛泄愤一般,我开始抽动自己的肉棒。
她没留意自己的轻吟被我听到,在我肉棒的抽插之下,她终于睁开那久闭的眼睛,看着我的肉棒在她的身下出现再消失,说道:“小马的鸡鸡插进妈妈的阴道里,回到自己生活十个月的家中了。”
这句富有深意的话让我的肉棒似乎激动几分,我趴下身子,整个人贴在她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说道:“我和妈妈的距离为负18CM。”
说罢我将肉棒再次顶到尽头。
她轻声地呻吟了一声后问道:“有18CM吗?”
“妈妈没有感受到18CM的爱意吗?那我再来。”
说完我将肉棒慢慢抽出,再一插到底,随即开始深入浅出模式。
静欣没有回答,只是用娇软的“嗯嗯”声回应我的问题。
我的嘴巴在她的耳鬓厮磨,吹着暧昧的气息,她转过头来,两者静止的目光并不影响我们身下那始终不断的交合。
我忍不住与她相吻在一起,我伸出舌头探进她的口腔里,她也热情地回应,两者相互交换着津液,她还轻轻地咬着我的舌头。
我受痛地离开她的嘴,身子微微拱起,开始沿着她的玉颈亲吻,我有意地在她的颈部吮吸一下,留下可爱但颜色浅薄的红色印记,直到锁骨位置,我才大力吮吸一番,想要将她的香气吸入口中。
静欣没有阻止我在身她上留下草莓印记,越往下我吸得越深,在胸部上方的位置已经被我吸得通红。
静欣的腿不再需要我的膝盖顶着,开始自主地张开,我也变回双腿伸直的姿势只管前后抽插,每次抽插都感到里面的湿润程度要添加一分。
渐渐地静欣的黑丝美腿自觉地交叉夹住我的腰部,在我的强烈抽插下,她的身子随着我的前后进出而进行相同幅度的摇摆,床褥也被我的举动摇得有丝丝作响。
我感到她已经流出很多淫水,每次我的龟头从她的子宫颈离开,就会感到有股水流从她的深处跟随着我的肉棒一同涌出。
每次抽插挤压出来的水流将她的阴道变得湿润不堪,不知道是她本就是对性爱敏感的人抑或是乱伦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刺激感令她的径道如此泥泞。
随着我的抽插她的声调开始逐渐高昂起来,声音也比平日说话要嗲得很多,本就温柔的声调此时变成可爱兼诱惑:“你先慢点来,不然的话……啊……”静欣不知道要说什么,突然她全身蜷缩,床单被她抓得变形,我的腰也被她的双腿夹得有点不舒服。
我感到有一股泉水涌出喷到我的马眼处,我知道她已经高潮了,我开始全力抽插,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意思,马自然这幅身体毕竟是第一次做爱,哪怕有着丰富的做爱回忆,身体的感受是很诚实的,刚才在一进去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了想要发射的冲动,当时我强忍住这种射意,不能在静欣面前显得自己水平太差,只是没想到在抽插了几分钟后,她先我一步达到高潮。
我直起身子,双手各握着一条大腿举起,将黑丝美腿扛在我的双肩之上,我则伸出舌头舔着那纤细柔软的小腿,以此分散我要射精的冲动。
架着两条美腿的我继续抽插,身下的交合处已经发出明显淫秽不堪的啪啪声,看着已经脸色潮红到不得了的静欣死死咬住嘴唇,过了几分钟后我终于忍不住,压着她的双腿将身子往前探,她的双腿被压到胸前,有赖于她平日的瑜伽运动,可以将身躯折叠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她的屁股微微抬起,我的肉棒则死死地塞住她喷涌的泉水,凑在她耳边同样低吟:“妈妈,我来了。”
随即在静欣的体内喷射出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性交的精液。
我的肉棒抖了有足足六七下,射进她体内的精液肯定非常多,毕竟我明白自己年轻力壮而且这种禁忌感会激发更多的性奋。
两股液体在她的体内冲击交融,她双手从后背抱住我,不经意地拍打着我的背部,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哦……”这是什么回事?
我会发出哦的声音?
这不是马自然的自然反应吗?
之前不是试过我没有这种后天形成的条件发射吗?
为什么这时候我却会这样喊出?
静欣也发现了这一点,她瞪大眼睛看着我,明明包含着笑意的脸庞,双眼却不由自主地流出泪水:“小马你回来了……”听到这句话后,我的脑袋也像之前口爆那样整个人都仿佛要炸裂,但是这次我趴在她身上,她的双腿依然被我折叠压在胸前,我假装高潮过后的舒服,直接将头靠近她的耳边,肉棒依然没有离开她的阴道。
我如一名孤魂被招魂幡召唤回魂一般,纷纭杂沓的画面从遥远的脑海深处涌出,关于马自然的一切记忆都闪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过往人生中的全部回忆,但是我知道我这时候已经将马自然着十多年的记忆路径补全,从小到大发生的事情,对妈妈的感情从依赖到爱慕到占有欲,一目了然。
我在此时此刻才明白,我自己不过是马自然,由始至终都是马自然,我就是大逆不道地叼了自己的妈妈,还冠以与初恋女神上床这种美好头衔。
桓究的记忆依然清晰,如梦境一般历历在目,可是退居二位,失去了之前那种真实感,我仿若第三人称视角一般审视着这三十多年的历程。
那种完成多年夙愿的圆梦感觉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我的肉棒现在还插在自己妈妈阴道里面的乱伦刺激兴奋感翻倍涌现。
我抬起头凝视着妈妈,不断吞咽着口水,好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颤抖着喊了一声:“妈妈……”这是我自己对身份的认同,一名有着桓究记忆的名为马自然的中学生,现在在我身下被我插得精液从逼里流出的是我的妈妈林静欣。
我不由自主地像小孩子一样喊着:“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我好爱你……”静欣的腿已经不再被我压住放回床上,她也紧紧地抱着我的身子,说道:“小马,妈妈也好爱你……”
为了验证我此时此刻是否活在梦中,我半软的肉棒再次往前推了一把,静欣“啊”地叫了出来。
“我和妈妈做爱了,我不是在做梦,我真的和妈妈上床了。”我变得语无伦次,似乎刚才那半个多小时抽插都是假的,不是自己在动。
“妈妈……我感觉自己想起来好多事情了。”我不得不说出自己胡言乱语的原因。
此时静欣却皱着眉头说道:“怎么这么巧?你真不是骗我和你上床?”
听到她这种语气的话,我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生气,木已成舟的事实,我的肉棒甚至还在出生通道上面呆着,我说道:“真的不是骗你,我刚刚射了后,你打我背,我不知道为什么很自然地喊出『哦』声,你说『小马回来了』,我就像被招魂回来自己身体一般,记忆全部涌出来,我不清楚是不是全部或者是不是真的,但我觉得很大概率是真的。”
“那我问你,你还记得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谁偷了抽屉里面的100元去买东西玩?”
静欣问的似乎是一件小事,但是我知道这件事我肯定记得。
“是我,不过妹妹说是她偷的,然后你要打她,我不准你打然后扑过去承认是自己偷的,没想到反而自己滑到带着妹妹撞到沙发,你没关心我们,依然拿起鸡毛掸子两个都狠狠地打,说我偷东西,说妹妹不分是非盲目袒护包庇哥哥。”
我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知道到马嫣然其实自小便很偏袒我这个哥哥。
“小马你这个怪病真是莫名其妙的,要和妈妈做爱才能好,哼。”
静欣眯眯眼,笑着对我说道,“你起来,我要去洗澡了。”
静欣想要起来,我却从床边拿起手机哀求道:“妈妈,可以拍一下这一刻吗?就拍下面……”
静欣沉思了一会儿,轻轻说道:“只准拍下面,不能拍到我们任何一个人的脸。”
我拿起手机,下身依依不舍地退出静欣的身子,半软的肉棒抽出后,精液伴随着高潮的淫液从她的洞口涓涓流出。
我打开闪光灯,对着这一幕幽静山谷静淌流水拍下,静欣抢过手机看了一眼,说道:“不可以再拍,我去洗澡了。”
说完这句话就跳下床,拿出纸巾擦净下体的混合物,踩着拖鞋婀娜多姿地走去浴室。
我变成男人了,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我将刚才那张照片发过去给渣辉,若不是渣辉的存在,我可能没那么快就能恢复记忆,不得不说我今天能在这里和妈妈做爱,少不得自己的努力桓究的记忆以及渣辉的推波助澜,没想到渣辉还是秒回我:恭喜达叔!
我们终于真正达成统一战线了!
不多说了,今天七夕,我也准备和妈妈做呢,晚安。
我也回了他一句:晚安,同祝福。
关上手机后,我躺在床上思考着这一个月来的一点一滴,自己失忆后,如果没有桓究记忆的乱入,我肯定是不知所措,更加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从一个强暴妈妈的狠角色变成妈妈心甘情愿地被自己压在身下娇吟的成功人士。
感谢桓究,也感谢曾经的另一半自己。
我虽然承认自己是马自然,可是桓究的记忆毕竟是真实的,我这辈子的时间长度也将比其他人要长30多年,这些丰富的人生阅历,可以助我避免很多坑,少踩很多雷,我可以提前懂得很多别人要撞得鲜血淋漓才能得出来的经验。
我不会否认这一切,这份记忆的存在绝不是毫无意义,听着浴室里的流水声,我知道自己已经帮这一份记忆完成他最想得到的东西,从今往后,我将毫无牵挂地利用这份记忆做好自己。
在我神游天外之际,静欣已经洗完澡穿回睡裙回到床边,她说道:“小马也要洗一下下面,不然会脏,有细菌感染的。”
我点点头,看到她那宽松的睡裙,不禁问道:“妈妈什么时候洗了澡?我明明在外面吹风没听到动静。”
“我就悄悄地洗不可以啊?还要你批准?”
她调皮地说道,然后整个人缩回床上盖着被子。
我迅速去浴室冲洗下身擦干后一丝不挂地钻进被窝抱住静欣,静欣被我不着一缕的姿态吓到了:“在酒店怎么可以不穿衣服?”
“没事,我身体杠杠的,不怕。”
说罢将我软绵绵的肉棒对准她的屁股塞去。
静欣也没管我,我俩就这样抱着进入梦乡……
不知为何,我在五点多的时候便惊醒,似乎想要验证自己是否在做梦一般我睁开双眼,感到我抱着自己的妈妈,下身已然再次勃起,真的相信自己确切是干了自己的妈妈不是在做梦。
我具备丰富的性爱记忆,静欣现在只是穿着睡裙,内里什么也没有,我撩起她压住的睡裙,很容易就已经现出她富有弹性的屁股。
我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肉棒从后面插入,在没有任何前奏的情况下我遇到的困难比刚才要大得多,不过这个后入姿势更符合我的肉棒形状,于是我顶着干涸的狭窄河道压力,再次进入她的里面。
她睡觉蜷缩的姿势让我们现在的动作与跪着后入差不多,而这种状态下更容易顶到花心,我按着她的屁股,肉棒好像塞进脉动瓶口里面,我知道我已经进入她的子宫颈。
我不敢吵醒她,我只想操醒我的妈妈。
顶到尽头后,我缓缓地拔出感觉发出啵的一声,那种被颈口箍实如开瓶盖一般的快感是我喜欢后入的原因之一。
再抽出一半肉棒后,我在插到尽头,这样匀速地抽插,干涸的径道渐渐充盈着溪流。
“呃……嗯……”静欣在我的抽插中发出无意识的娇吟,此情此景我又拿起手机从我胸口位置拍下了我后入的姿势。
在我抽插了大概十来分钟之后,静欣真的被我操醒了,睡意朦胧的她虚弱地说道:“小马,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睡?”
“我在干妈妈,所以不睡。”
我回答道。
“你别干啦,我好困,嗯……”静欣只说了一两句话后就不再理睬我,可能她是真的困了,我正好试试妈妈牌娃娃。
我在她身后一顶一退,刚射不久的我处于活力极度充沛的阶段,我都感觉操到脱皮。
静欣真的被我操醒了,她说道:“你……你真的在我睡着后操我啊?我刚刚还以为自己做梦。”难得用上这种不雅用语,我觉得更加真实了。
再次想起她当年转发的多种姿势,刚才那种180度折叠应该也是妈的多重姿势之一。
我看了看那个鲸鱼雕塑,说道:“妈妈被我操醒了吧?不如我们去那个鲸鱼雕塑?”
静欣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雕塑,说道:“真的服了你,今天不榨干你看来你都不会放过我了。”
没想到她居然会用这么刺激的词汇,我拔出肉棒,美滋滋地看着她走下床,脱下睡裙,裸替坐在鲸鱼雕塑上,然后身子往前趴,双手抱着鲸鱼的头,如骑机车一般成为鲸鱼骑士。
那我就成为鲸鱼骑士的骑士吧!
我同样一丝不挂地跳上鲸鱼雕塑,趴在静欣的身后,像一份三明治一般,我的肉棒摸索着位置,很容易就找到一条湿润的径道,一挺身子就整根没入。
“哦……”静欣闭着眼睛仰起头发出了满足的一声呻吟。
我双手往前伸到她的乳房处,趴着的胸部或多或少都还是有不弱的肉感,我快活地挑逗着这雪山樱桃,下面则愉悦地进出抽插,啪啪的水声恰好符合我们在海洋的主题。
“原来这个鲸鱼主题就是海洋啪啪声呢……”我打趣说道。
“你这个……唉,不说你了,你就是这么口花花。”
静欣没有反驳,我看着她美艳的腰身,那迷人的后背线条,于是低下身子舔舐亲吻她的后背。
“啊……你别这样,好